“情报!情报!”有马快速穿过长街,长街上的人群立马散去,此人在巡敕府门前下了马,歌辰昨夜一夜未睡,因此抬袖打了个哈欠。
信使步入府堂,对他奏道:“有房龙大人的书信,从北海送至,请大人过目。”
歌辰直了直腰板,从堂前走下来,背手接过书信,信使立住脚步垂脸站着,歌辰将书信拆开来一看:
歌辰大人,本应送北海公丁伯言回郡,不料途中竟起波折,前次北海县令田如金与郡上来往提到宝箱等词,在下以为深感不妥,一定暗指有事,可否特派二人与我一起行动,我恐单人匹马分身乏术,望大人深思。
歌辰看完了信,送回袖口里没有说话,眼神奇怪地盯着堂外。
此时他心里念想:{房龙在水患途中遇到了事情,我若是不给人去,他又身兼保护丁伯言之职。}还没决定,一个人就快速地跑了进来,与刚才进堂的信使一样,这个信使是负责调查北贯州情报的,歌辰看了他一眼,立马开口问:“是不是北贯州出什么事了?
”
信使一沉:“有消息说北贯州的县令在十天前弃官而逃,不知所踪,另外,还在临走时,放火烧掉了衙门里薛府等人的尸首,包括薛大善人以及薛六虎,还有孙其三孙其五等人。”
歌辰一沉,连问:“这个县令是什么时候上任的?”
“本部查过衙门的案宗卷录,证明他是发生了龙府案后才上任的,因此十分可疑。”
“他姓甚名谁?”歌辰反问,他暂时排除了心底的其他想法,觉得县令的突然失踪绝不简单,所以打算问到更多究竟。
信使回答:“他叫何春,户贯在北贯州海村人氏,案宗上是这么记载的,可是等在下去到哪里找的时候,询问当地的人,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知道他的身份,也说从来没有见过他。”
“这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他假扮县令,隐姓埋名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歌辰想着,忽然想到了之前张久褚告诉他的两名“内奸”。
歌辰屏住呼吸思索着:{可能是吧,他这样怪异的
行径也许符合之前提到的内奸,或许他也就是两名内奸之一也说不定。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