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渔夫算是忍不住了,对张恒张主播说:“大人,你先听我讲,我来这里不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那是因为什么?”张恒反问。
“昨天县令大人是不是带人疏通堤坝去了?”渔夫说完,张恒板起脸来对他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昨夜他失踪了一夜,还没回来。”
渔夫回答:“你们当然找不到他,他现在被村民救走了,就在下游村富大志屋里歇息。”
张恒心中一惊:“村民?你说什么?你说县令大人还活着?”
富渔夫觉得他说这话有些不妥,连忙道:“大人,你这话什么意思??难道你以为县令大人出事来了?”
张恒脸上出现一种暗晦不明的神秘表情,他负手似在端量,又像是在踌躇间思考什么,因此没有急着说话。
隔了一会,他才对渔夫说道:“你这么说,其实县令还安好着?他就在本县的下游村里?”
渔夫一沉,没有猜出张恒的心事,因此道:“是啊,不然呢?刚才我不是大人说了吗?”
张恒犹豫了一会,然后对渔夫道:“来,进来。”
一行数人,连同刚才说话间的县吏都被请进了衙堂,张恒站在堂前,手扶着下巴思考:“我记得县令大人明明是派人去的上游村,而下游村和上游村又相距几十里,为何县令田大人会安然无恙地漂流到下游村,而且被你们所救呢?”
渔夫回答:“田大人刚上任不久,就体恤我们村民,所以老天保佑也不一定。”
张主薄狠狠地瞪了渔夫一眼,那种神态实在是可怕。渔夫咽了口唾沫,不敢作答。
他陷入了思考,旁边的县吏劝道:“大人,刚才你不是想去派我等弟兄找寻失踪的人吗?现在大人回来了,何不亲自去一趟下游村,亲口问一下田大人,或许他能够知道村民和县吏的情况也不一定呀。”
渔夫见县吏有劝,自己心里头的胆子稍稍大了些,于是补充道:“是啊,这帮官爷说得对,我这里也有田大人的一封信,大人若是不信的话,可以以此凭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