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嗯。”沈涛脸色肃冷,全无表情。
官臣们依照次序退下,密集的内堂顷刻间空无一人,沈涛急忙将手头上那封书信抽出来,详细看到,这便是几天前杨凤明所写的那封信,当中提到某些事情,例如北军帐内使者一事。
沈涛先是冷冷打颤,随后,他将信纸放在灯烛前烧成灰烬,立马奔出府堂,对立在府外的家丁道:“快,去传亦礼和诸葛桐前来,我有话要说。”
家丁点点头,然后火速地疾出相府,骑上一头跨马,奔向司隶府及典狱府两处唤传。
院后书房,绿影婆娑,暗日自坠,窗阁前没有留下照映的残光,沈涛背着手在书房的桌案停住脚步,有几次欲坐不坐,都在蹙紧眉头看向窗外。
沈涛和诸葛桐飞步进来。
房内的檀香点得有些昏人的迷意,沈涛此时的情绪却一直得不到放松,他紧张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一见两人入内,直接开口问:“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
!”
两人脸上表情告诉,他们并不知情,沈涛顷刻间变为怒容:“什么!你们不知道?这件事幸好截获在我手上,否则的话大事了了。”
沈亦礼更加郁闷,直接向前一步:“爹,这是怎么一回事?孩儿真的不知道。”一旁的诸葛桐也情知自己有罪,附和着说:“属下也不知道。”
沈涛双眸紧闭,口中喃喃道:“北军中在前几日忽然间来了个使者,自称是本相派去的人,可是实际上是柔然的使者,与北军督军潘威相互勾结,诈称本相和柔然举事,并以攻下州郡为厚利,许以高官厚禄为重,潘威素无提防,先已入套。柔然使者为使其相信,还在几天之前送了潘府家眷去塞外,此时潘威手上握有数万兵马,朝廷已没有他的把柄,加上赵刚等人配合,要取中原只待柔然一声令下,那是易如反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