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直白地问话,万老堂主只能求饶:“老夫…老夫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哼!”沈亦礼怒容满脸盯着,随后招手对两旁虎
牙示意:“给我拖下去大牢!严刑拷打!问出实情来。”
“是!”跟着一声暴喝,两边爪牙横七竖八将老堂主拖拽下去。
刀锋架喉,不容纵情。
司隶府延后便是一片荒芜的山林,居藏在山峰之内的有一座点着篝火的牢城营,用于关押司隶府问罪的囚徒凶犯,大多数都是被冤枉栽赃的可怜人,进到这个地方,除了死路一条之外,无他的选择。
孤峰显出暗紫色的云雾,牢城暗插鹿角,倒藏蒺藜,将有逃脱念头的凶徒直接送进黄泉。峰崖之下是一望无际的浓黑色枯树,这里亦吞噬了无数的生灵冤魂,薄薄的寒风透入骨髓,让人感觉到贴入心肺的冰凉。
爪牙将老堂主带进牢营内,两旁的道路卷起沙尘,扣打在将熄未熄的篝火处。从他探路进到地下之起,就朝着暗无天日的密室走去。终于,老堂主被领到了最底下的一间密室,这里是最偏僻的地方,无人能从中窥查。
表面上看,牢城只有平地拱起的那么一片连接的牢房,其实内有乾坤,这当中的秘密,却被别有用心的人保留着。
灰雨伴随着阴云,在房檐上飘动。。医官慌慌张张地冲了进后堂,气喘吁吁地说:“小姐…小姐。”
玉瑶从昏黑的中堂椅子上探身出来:“什么事?”
医官一凛,急忙扑通跪在地下:“回小姐的话…老爷被沈公子请去了!”
常青还不知道发生何事,手中置放的那杯茶汁还微微掀开杯盖,扇走热风。玉瑶连用手将医官从地上扶起来:“好了,医官,不过是被沈公子请去了而已,有什么的呢?”
“不是啊,小姐,小的刚才所见…沈公子脸上表情甚是怪异,不像是请堂主去相府如此简单。”
玉瑶的眼眸陡吃一惊,常青扇风的那双手也都停了下来,将杯盏放在了茶杯当中。清脆的响声不由得让一旁的墨清悠然回头,看向各人的表情。
“这么说,是?”玉瑶不敢猜测下去,眼泪顿时夺眶而出,双手扶紧常青的袍袖:“常青姐姐,该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