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仍心有余悸。
容一奇回来了,他溅湿地衣袍擦了擦鬓边的汗珠。
一回来,他还想掩饰自己不知道这一幕,反问呆若木鸡的众人: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忍风一沉,施云彪道:“容书生,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山峰那声巨响吗?”
“哦…我听到了,听到了。”他吞吞吐吐地解释,强掩着心头的不安:“所以我才来问你们。”
“为什么。要追查线索却到最后一刻,就会被莫名其妙的事情中折。”忍风难隐愤意,恨恨地朝小亭的柱子打了一拳,拳头打得生疼。
容一奇此时正在紧张之中,忍风这番话却是说得低声,却还是入了其耳,他向前一步,虚情假意安慰:“忍风公子,想开一点,我们都在努力嘛,这背后的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。”
张久褚也来劝:“是啊,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怪异,无端有人在半路下毒杀人,还有黑影出现。哎,不是那么简单的。”
无可奈何,线索中断。
北贯州的静夜,下了一天的灰雨,天色到了晚间终于放晴,万星照耀塞外。
忍风倚身在阑杆处,双眸迸现的光芒正重头整合这一切发生的事。
位于北贯州的城外,有一片连接州府西门的军帐,军帐一连有数百座营篷,拒鹿重重,栅栏并对,军帐的平地长出了绿草,两边尽是穿着厚重铠甲的兵士把守。有人快速地踏进此处,被栅栏外的重甲兵士拦住:“军营重地,不可擅闯。”
那个人穿着单衣,对支戟看护的兵士道:“督军潘将军何在?”
一队兵士从栅栏内巡哨出来,领头校尉察觉有异,遂走到栅栏外,对使者道:“潘督军正在山中勘察地形,有闻书信与京畿送至,还请使者遵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