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蜂冷笑:“狡狼你甚是多虑了,若是杀了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,无中得罪了五毒门,对沈相他们有什么好处?弄巧成拙的事,沈涛不会做。”
铁面人眉锋迸现冷光:“毒蜂你猜的不错,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,致使我与沈涛相互猜忌,其心可谓极度奸险,我等已是图谋已久,却没想到这阴谋确是环环相扣,彼此算计。”
容一奇眼内充满了对未知的诡惑:“那,依照帮主的意思?”
“短期内北贯州的动静要好生注意,尤其是你!毒蜂,你既然乔装成当地县令,那两个人都是面北而去,身上又无出关公文,其目的虽不明,可一定是对塞外用事。至于狡狼你则要好些潜伏,不到万不得已,绝不能暴露真相。”
狡狼,毒蜂两下应声,一齐退出幽暗洞穴。
一声怪异的风响传荡至整个山谷,大地阴风再起,一人举着火把立足于山路上,他不时用被风吹得摇晃直摆的火把照亮地面。
那个人,就是忍风,身后则是张久褚,张久褚压刀静思。
忍风指着地面的痕迹:“大人,你看,这里是刚刚有人走过的脚印,和马蹄印不同,似乎是朝着南边所走的。”
张久褚问:“会不会是当地的乡民?今天他们也来过这里围观。”
“要分辨出来不太难,我们朝着这边走。”
说完,他径直走向一旁的灌木丛,张久褚也驻足于
脚下绿茵,墨色的怪枝就在身后张牙舞爪。
忍风将火把朝着地上一照,茶摊的四个木棍支点清晰可见,四周都是脚印,唯独有许多脚印连贯地走到一条没路,靠近枯树荆棘的草坡内,尔后消失不见。
细看之下,那道荆棘被人为地地弄出一个可以进入的窟窿,他们走至荆棘,朝下一探,火把亮出,底下是个斜斜的陡坡,不知通往何处。
“不觉得奇怪吗?脚印都很深,说明留下不久,却有人在深夜到山谷中,难道不值得怀疑?”忍风看着张久褚,等着他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