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云彪问:“那帮乡亲们呢?”
“已经回去了,说是知县改日升堂再行传令作证。”容一奇答道。
张久褚蹙起眉头,问身边的毒蜂:“现场勘察了吗?”
毒蜂回答:“还没,下官见事情发生已晚,就让改日再审。”
张久褚道:“如此重要的物证第一时间若不封锁?升堂时有何证据为证?”
毒蜂颤颤道:“…有人证在当地,下官以为,必然无事。”
“无事,无事,好几次你都这样说,幸好我等在薛府听到云彪兄弟的事,第一时间就派刑捕司的人前去当地搜索证据,否则你的乌纱不保!”张久褚满脸不快地咒骂毒蜂。
毒蜂只能点头躬身,一昧说道:“大人,是…是下官所想不周。”
张久褚叹了口气,迎身立在空地上,这时墙外闪闪烁烁,似乎乍现数道微光,有人举着火把从墙后经由大门走进来。
来的人是一帮刑捕司随从,他们对张久褚道:“大人,现场已经封锁起来了,还带着一匹马,想应该是凶手或者他们其中一人留下的。”
“哦?那马呢?拉进来。”
随从把手一扬,然后就将留在现场的马拖进来了。
忍风细细看着,没有说话。
张久褚问:“忍风,有发现什么吗?”
他的目光一炯,微微眯起:“马匹不是常有物品,亦不同牛羊等物,原因在于良马若是贩卖,须在官府登记在案,防止有人盗卖良马于塞外。”
他语调放缓,又道:“此马看着乃枣红色,啼圆脚方,如此稳重的马匹不像是拉拖草料的农马,若是我没猜错的话。”
他忽然间停住不说话了,猛然拍了一下马背,那马受惊,长嘶一声。
“听到了吧,此马喊声浑厚,而塞外良马则多为喊声高鸣,料定它应是南马。”忍风说完,张久褚接过话头,推断:“若是判定这是南马,这两个人岂不是是南方人?”
随从这时插一句听起来甚是关键的话:“回张大人,几位少侠的话,属下刚才在山路上看到茶摊附近有一行蹄印是面北的。”
施云彪凝神说:“哦?这么说,他们是从南方到北方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