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一奇问:“是否要叫上忍风大哥?还有张久褚大人?”
施云彪道:“不必了,近来我看忍风大哥十分疲倦,就我们两人好了,这里附近有什么游玩的山丘高岗,你也可以说来听听。”
容一奇徐徐道:“这里除了云天山,还有一座连接云天山的荒野,山势不高,也许可以一望那处看看雨景也好。”
“嗯。那就由你带路。”
说时迟,那时快,两人已穿好蓑衣,出到府门时,雨水下得有些小了,苍穹又回到雨前那个昏晓难分的模样,寂冷清静。
他们骑着马过了北贯州长街,刚拐过一条街沿,只见青松傍道。林木幽深,暮鼓响起了钟声,传至耳边甚是悠扬。
施云彪饶有兴致地拖着马鞍,想道:“雨夜会有谁这么有兴致,在这敲着钟响呢?”
风无边自起,容一奇也收住马缰:“这里好像是真化寺的外墙,因此寺内传出钟响也不算奇怪。”
他们在雨中听着鼓声,施云彪难过的说道:“哎,一听到这样的鼓声,就让我想起悟戒师父来。”
说着,嘴里长长地哀叹了一声。
容一奇道:“都怪我们不好,连累了悟戒师父受了棍戒,真是过意不去。”
说着,他假装敛眸伤心,却看到有人手上摇着一个铃铛,口中念念有词,似乎在祷颂着佛词,放眼一望,见是悟戒,释允两人走出真化寺。
施云彪一见是悟戒,连忙下了马,走到悟戒身前,对悟戒道:“悟戒师父,你还记得我吗?”
容一奇也随着牵马上前,看着悟戒,释允二人。
“云彪?你怎么会来到这里?”悟戒多日不见他,甚是觉得奇怪,一开口便诧异地问。
旁边的楼檐下滴滴答答地飘落着雨帘,又多了一丝紧张的气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