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运到了北贯州府衙靜室放好,交由县内仵作查验尸体死因,除了已知的薛大善人证实是在被家丁用银针毒死的,他的身躯之后就有一个细小的黑孔,骨头都已发黑了。
静床上放着四具尸体,四具都是喉骨通往咽喉的那段藏有黑褐色,仵作举起火把,在昏暗的室内照动,手中颤颤发抖。
因为室内闷热的缘故,他额头和鬓发上凝结成一颗颗豆大的汗珠,无风中热得让人难以抵挡,他不禁用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。
薛府府堂,仵作验尸完毕。他急匆匆地掠过门前的台阶,眼神闪烁着不安的表情。
府堂左边,坐着三人:张久褚,忍风,施云彪。对面右边椅子上,也同样坐着三个人,分别是:毒蜂乔装成的县令,容一奇,还有师爷,双方眼神都透露出冰霜般的寒光。
仵作跪在堂下,对着众人冷淡的面容看了一眼,他先是打量了一下,然后迟疑地说:“大…大人,验尸结果出来了。”
张久褚腾得站起身,问:“是不是中毒?”
“嗯。五具尸体,一具被银针插入骨髓,送入毒素。四具都是咽喉发黑,生前也许被人下毒,以至于喉咙里还有黑色毒素的残留。”
张久褚负手反问:“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毒素吗?是否能够查出来?”
仵作震震颤颤,张久褚盯着他良久,猜出了他的心思:“别担心,仵作,有我替你撑腰,你但说无妨。”
仵作战战兢兢地回答:“大…大人,若是问起来此事,则不得不提起很久以前发生的事。”
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说:“大人,这种毒我是见过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