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彪也猛地一拍大腿,也到道:“是啊,我差点忘
记了此事!”
房龙道:“那好吧,你们俩一同去吧,我留在这…”
“不,左兄,你不能留在这。”忍风摆了摆手,打断了他的话:“泰州离京师很近,并不安全。我要设法让你和张久褚见上一面,据你当日所说,两个细作就在北贯州,他们对付张久褚一个,我怕他会落入圈套。”
“不过,这小千还没醒来,我怕…另外,你说泰州不安全,可是北贯州早已落下我的榜文追捕,岂不是更不安全?”
左房龙双目对视忍风。
忍风说:“不必担心,这里有耶律姑娘和阿弥在,有事也能够用书信送到北贯州。到那时,只要藏在北贯州即可,顺便,我还有一事,需要你,而且是非你不可。”
“哦??”左房龙听忍风说完,他疑云更重。
到了第三日,风声萧萧。
关外的神秘之人,还有那数匹烈马,在转眼间已来到了穿云关下。
这是中原的最后一道关隘,东靠雪关,西望大漠,一片荒凉。朝廷亦设重兵驻屯于此,以防边塞。
虽是夏始,朔北仍是厚积霜雪,白露垂枝。
眼望一片茫茫飞雪,前头为首的那人立住马脚,和身后几名随从一连看着漆如墨铁的雄关,连接雪关的边城,那人眉头紧锁。
身后的人顶着风雪站了多时,一人道:“大人,你让我们赶路,现在过了辰时,为什么还不进去?”
那人冷笑,哼了一声:“哼,你们懂什么,我现在要看的,就是这道雄关的山景,将来必有所用。”
身后跟随几人立时会意,便不再问。
良久,他将缰绳轻轻一拍马脖鬃毛,马便缓缓向关前走去,到了此时,他还是没有放下戒心,对身边众人说:“你们注意了,到了关前,千万不要表露出我们的身份。否则会引起守城军士的怀疑。”
几人应声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