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瑶慌忙解释:“阿弥,你先听我的解释,是这样的,这续筋丹当中有一种药草,叫做白茆草,是从朔方的药草采制的,一到天寒地冻的时候,药草才会开花结果,平常时和野草只是无异,也没有药性,只是
到了天寒地冻的时候,药性才能挥发出来,否则这丹药并不能发挥作用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这快到盛夏季节,泰州又在南方,如何会有朔北的景气?若是一天没有下雪,小千岂不是无救?”
玉瑶合掌抚手:“这可不一定,在我看来,就有一个人能够呼风唤雨,若是能够将他请来金风玉露堂,小千就有救了!”
仇子卿一听这话,就知道玉瑶所指是谁,她装作不知,故意沉沉不言。阿弥性子急,一下忍不住道:“玉瑶姑娘,你不要卖关子了,直接说这个人是谁吧!”
心细如发的如烟也猜到了玉瑶所说的人,她了解此人和仇堂主的恩怨情仇,便也不问。反而给了蒙在鼓里的阿弥一肘子,示意她想清楚再问,可阿弥却不了解这其中因由,反而迁怒于如烟:“小姐,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,救人要紧,你让玉瑶说呀。”
如烟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,多半是埋怨阿弥。
玉瑶也不知道金风玉露堂和他的前因后果,说得坦
荡:“此人就是云天山的贞云大师。”
“听闻他能够翻云覆雨,有洞察天机之意,举手间风雨即来,在蘸衣大会上,曾招来丝丝春雨,祈祷万民丰登,这都是爹告诉我的,百姓传之皆灵。何不让他来堂前一试?”
阿弥随口道:“原来是师父。”
后来他突然想起刚才如烟对其示意,想通之后。猛然间垂下脸来,不再说话。
玉瑶见如烟和阿弥两人的脸色奇怪,她便问:“怎么,有何不妥吗?”
这句话无疑仇子卿朝夕夜盼,一句言语说中了她的心思,她如同找到了一条正大光明的台阶,对着众人相视一笑,迟疑了一刻:“好,此事就拜托如烟和阿弥你们了,一定要把你们师父请下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