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丫鬟眼皮一沉,这个瞬间的动作立马被沈公
子察觉,不过既然是这么说了,他的想法也只是怀疑,并没有过多问话的意思。于是乎站起来,背着老堂主和跪在地上的丫鬟,浅浅地道:“就是这般小事?”
“是啊,奴家该死,奴家该死。”丫鬟向着地上不断地磕头,老堂主找着台阶下了,也装作扶起她:“没事,下次小心便是,须知我胃口不好,饭菜煮糊了,难以下咽,这下便原谅你吧。”
沈公子立在门前,眼神稍稍往后轻拨了一下,冷笑着:“下次堂主不必如此,都是朝中官臣,自可以来相府尝尝糕点酥饼。”
一声怀疑的腔调哼完,沈公子招手对跟随前来的侍卫道:“走!回去。”
几个侍卫在前头开路,沈公子临走前还对老堂主假模假样地答礼:“那就谢过堂主的续筋丹了,我一定在家父面前,替堂主美言一番。”
老堂主也回礼恭送,看到侍卫走远,忍不住用衣袖抹了抹额前。
墨清和玉瑶起身上马,从容地解开了马笼头上的缰
绳,双目一闪,玉瑶的眼皮在跳,像是提前预示她有什么状况,遂用手揉了揉眼睛。
已上了马的随从觉得奇怪,便问:“玉瑶姑娘,没事吧?”
“没有,我觉得眼皮在跳,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。”
“哼,不过是眼皮跳而已,也许你昨晚还有睡好罢了,别想这么多了,到了泰州,见到你的知己朋友,便会好起来的了。”随从笑着,玉瑶以为也不过如此,没有放在心上,遂轻身上马。一把拉住缰绳,和随从两人往着京城阔道走去。
此时坐在桌边的四个神秘人,各自点头作为信号,离了坐席,他们将藏在密林后的马匹拉了出来,迅速上了鞍背,飞一般朝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跟踪。
夜色迷茫,山路渐看不清,厚雾弥漫,阔道也越来越窄,玉瑶和随从都走了一天的路,京城官道也变成了林间小路,那马赶路多时,喷鼻两声,随从赶忙收住马蹄,玉瑶问:“怎么了?为什么停住不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