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,原来那是一个死路,一栋高大的壁墙蔟在他的面前,横身拦住了他。
察觉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他,暗暗思索:“咦?这里为什么没有路走了?不可能啊,若是有人设下这道石洞,肯定是有目的的,为什么会出现死路的呢?”
他全然不相信,观察着洞壁上下,寻找第二条出路,他的那双手在墙身上不断寻找着攀附的支点,以来减缓他脚下的疼痛,不知道点到了什么东西,只听“轰隆隆”的一声闷响,似乎像触发了一道什么机关似的,石壁右侧忽然打开了一道入口,着实吓了他一大跳。
他走进打开的那道口子内,斜身观察着,那是一间四周封闭的石墙,恶臭横生,一个人,简单来说,是一个饿得瘦骨嶙峋的人,吊在这间四周封闭的石室内,手脚都被人用麻绳捆住,嘴被堵上,穿着一件破烂的旧衣服,看样子,他已经在里面受了很多折磨,脚板上已经出现一道道割裂又愈合的伤口。
施云彪站在那人被捆绑吊着的底下,忍不住道了句:“喂!”
那人死气沉沉,一声不吭,还在闭着眼神垂着脑袋。
云彪又问了一句:“喂,你是谁?”
这下那人终于听清了施云彪对他的呼唤,猛然把眼睛睁开,吓得云彪不自然地往后倒退数步,幸好有墙壁扶住,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上。
可是,令人意外的是,他像是又触发了一道什么机关似的,那道刚刚打开的门又被关上了,这下真的只能暗地叫苦。
那人看了云彪一眼,发觉不是折磨他的人,于是想要说话,无奈嘴角被人用蒙巾堵住了,说不出话,更叫不出声来,只能不断地晃动被垂吊着的身躯,发出信号。
施云彪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图,一下将腰怀上的太刀拔出来,“锋”的一声,刀刃立马将绳索划开,那人猝不及防,摔在地上,疼得没有办法喊出来。
云彪连喊了几声“对不住”之后,一把冲过去解开他唇上的堵布,还有手上绑着的绳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