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“事到如此,也只好这么做了。我们可不能将仆人替人行凶的事告诉他,免得他一把年纪受不了。”施云彪回答道。
然后他眼珠子一转,似乎想到了什么,然后又走回老伯面前,严肃地对他道:“老伯,我跟你说,你儿子有些事情,还要数年时光才能回来见你,关于是什么事,听说像是去南方谋生,这段日子,你就不必牵挂他了。”
“啊?老夫怎么没听他讲过。”老伯满怀担忧地说。
施云彪道:“他怕你老人家不放心,所以才没告诉你,你放心好了,有朝一日他会与你见面的。对了,你不是本地的人吧。”
老伯笑了笑:“老夫是泰州县村里人氏,并不是北贯州本土人氏。”
施云彪微微点头,从怀里摸出几枚银子,交给了老伯,忍风也凑了一些钱给他,叮嘱他道:“天就快亮了,老伯,这件事你不要对其他人提起,连夜租辆车
子返回泰州去。”
老伯不肯收下他们凑齐的银子,忍风劝说:“怎么?老伯,你要知道,一直逗留在这里,你会有危险的啊。”
老伯说:“你们的心意我明白,老夫走是应该走的,可这银子我是一定不能拿。”
“好吧,我送你回去收拾行李。”
清晨,白云观内,魏长老皱着眉头在殿前四处张望,他要等的,是一处消息,也许和自己琢磨的时间有差别,好几次他都不厌其烦地停下脚步,视线放在观门外的情报弟子身上。
一有消息,门旁的弟子就会火速禀报给他,可是看着日头高挂,还是没有消息传来,他急得负手在后,拳掌紧握着。
“铃——铃”一道悬挂着风铃的皂蓝顶马车缓缓停在了观门外,随着帘子一张,阿弥从马车中走了下来,长老等的就是她从泰州城得来的消息,见她下了马车,也不停留,直接走出长廊,两人照面。长老便急切地问:“泰州城的本观分处有什么消息?”
阿弥叹了口气:“弟子已经从情报道人的口中得知,本观的信物确信是交给小千手上了,现在他正赶回观内,望长老不必多虑。”
“这就好,这就好。”魏长老兴奋地搓着双手。
阿弥眼色一转,问:“上师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