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瑞挣袖大怒,他怒道:“你…你究竟是谁?”
忍风略略笑了笑,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。他很从容地坐在二堂的一张椅子上。继续道:“听说,你们是受了胁迫?”
彦方道:“兄弟,跟他说这么多有什么用?看我用黑风掌一掌杀了他!”
忍风哈哈大笑,为避免门外站岗的官差查出里面的端倪,他脚步不由得走近了二堂深处。他道:“我看啊,你们一起对付我,正是胁迫你们的那人所想要的,只要你们死了,就无法证明薛六虎被人所杀。到时候,罪名就真正地落在你们的头上。”
彦方的脸忽然从气急败坏变为紧张,他看了彦瑞一眼,彦瑞逼问忍风:“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呵呵,薛六虎的尸首我都有幸目睹,你们之前与
我交手时,一个使掌,一个使刀,都会在尸身上留下痕迹,而薛六虎的身上,却没有这种显而易见的痕迹,可见你们根本就不是杀人凶手,因此,只有两个结论。”
“一个是被人胁迫,一个是受雇杀人。可是,从当初你们帮薛六虎的事情来看,又不像是受人雇佣杀人,那么就只剩下了受人胁迫,我说的对吧?”说着,忍风的视线盯紧了两人。
彦瑞彦方兄弟惊诧地看着忍风。
“另外,你们记得薛六虎死的那天晚上吗,明明你们就不在现场,而当时凌晨街坊众多,都是为了薛府连夜奔丧一事而来,可你们却不在那里,又怎么能够证明杀人的是你们呢?这本身就说不过去。”
彦瑞还是有些不服,他强辩:“你懂什么,当初我们兄弟杀了他之后,就立马走了,所以在现场才找不到我俩,没想到吧?”他以为这个说法能让忍风相信
。没想忍风根本不从这一点做结论,而是直接反问他们:“那你们杀人后再走,为什么尸体上没有伤痕?”
“那…那是下了毒药,我们将他毒死了!”
“不可能,根本就是一面之词,尸首喉咙管上根本没有黑色的痕迹,既然人是毒死的,那么他被人下毒过后,一定会想法设法将肚里的毒素吞出来,这是常人的做法,可他为什么喉管上没有察觉到任何毒药的痕迹?”
“这…这。”彦瑞彦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所以说我与你们坦白,你们接触的,并非简单的杀人之事,薛六虎,还有一件事关重要的大事。”他说着说着,就想到了什么,心中讶然出现一个念头:{对啊,还有最后一人,我怎么没有想到!}
脸垂了下来,忽然间门“噼啪”打开了,忍风手疾眼快一闪,从窗棂跳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