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还不清楚他被人杀害的消息。。。。。。如果被他知道。”
犹豫之间仇堂主察觉到了她脸上表情的不对,再问:“墨清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墨清心中一急,赶忙收住想法,张口道:“呃,没有,堂主你多心了。”
为了消除堂主对自己的疑虑,墨清还是装作只知大概得样子说:“堂主,耶律府此次邀你前去,你是否同意了呢?”
“这便是我为难的了,如果我拒绝,耶律府给的面上说不过去。如果我要是去了,就牵涉进了毫无关联的风波中。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墨清,你这名字上也有一个清字,照你看,这件事会不会是江湖道上的人犯下的?”
墨清愣了好久,她蹙起眉头回答:“依我看,能够得罪朝廷的,还没有几个人,一心让我去猜的话,我会怀疑…”
仇堂主心如清水,一瞧便猜中了她话语所暗指的意
思。她冷笑着说:“你是说,这件事是朝廷内部所为?”
墨清脸色一变:“堂主,不,不是…”
“我想也是的,能够对刑捕司下这样的手,除了典狱府之外,不会有第二个门派。”
仇堂主继续道: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就能解释耶律府为什么要召集我金风玉露堂一同商议了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墨清问。
“那个耶律楷真是狐狸尾巴藏一节露一节,他是想动用整个武林,伺机查出真相;你想啊,典狱府是什么门派,那是诸葛桐的地方,朝廷断罪之门,假如没有我等武林门派相助,以他能够和整个典狱府对峙吗?”仇堂主说完,还冷笑了一下,继续说:“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,耶律楷并不是只派了一路人马,也许燕州诸葛府廷,他还派人去了呢。”
墨清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:“诸葛桐是诸葛相云的儿子,耶律府要查出真相,送书信去岂不是先暴露了目的?”
仇子卿踱步走到首座上:“哼哼,墨清,你真是太年轻了,这书信的内容可以改变的啊,耶律楷已经不是当年的耶律楷了,他实在是太有手段。”
这一切都是仇子卿的自我猜测,照理说墨清是应该同意的。可她不觉得耶律府有这样的手段,还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此愚蠢。
看着墨清将信将疑的表情,仇子卿脸色回归平静,对她说:“你不相信的话,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,就证明我说的话不会有错。”
“哦。什么办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