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让人难以抉择,仇子卿听完更是一头雾水。
“让他的亲儿子送信…真是少见。”
她扬了扬手,示意船夫退下,自己则闭上双眼思考
。
诸葛桐还在驰马狂奔,所幸白云观的云天山和剑泉坞仅在百里距离,不消两日便可快速赶到。
他赶了两天的路,到了泰州城内,已是一身盐汗。抱着能够歇一回喝碗茶的打算,他下了马匹,走到驿馆处,拿出了燕州府的令牌展示给了把守的官差。
驿馆官差一见这令牌便明白了,他换好了马,喝了几口茶水后继续沿着官道纵弛。
仇子卿没把那封信当做一回事,仅仅是当做小事一桩,料想还有耶律楷和白剑生,佘春,单单一个段阳,也只有两双拳头,怕也不会有多大能耐,能够同时对付四个人。就算他在大漠修行过,那又如何?
天色昏暗,阴晴不定。
闪烁的雷暴在遥远的海上泛起电光,在擂台上集合的每一个好汉都看到了这情形,可没人能够说明这预示着什么。不过,接下来确实有一场风暴,而且就在身边。
观山刮过一层苍凉的北风,仇子卿抱着古琴,白剑
生拿着剑,耶律楷和佘春手无兵器站在擂台四角。
平古禅师站在擂台中央,高声疾呼:“武林盟主最后一场比试,开始!”
台下忽然一人抢步跃上来道:“且慢!”
一个翻飞,落到擂台中央,只见他穿戴着斗篷帽笠,手上多了一把长剑,抱在胸前,垂着头静默着。
直到他把帽檐斗笠甩到一边,仇子卿才看清他真正的面目:“段…段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