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…我就不管…”
“可你是金风玉露堂堂主的女儿,师父也只有你一个女儿,你可是要继承他衣钵的呀。”
面对贞云的忧虑,仇子卿一点也不在意:“哪又怎么样,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。”
贞云结束了对话,沉默下来了。
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这本是唐代李商隐之诗,可用到这样的场景也确实恰如其分。仇子卿一心想要和自己的贞云师兄相伴终老,而贞云的心里却满腹惆怅。
回到金风玉露堂,两人刚迈进了堂门,只见一帮弟子中间站着一个人,他满头白发转过身去。贞云牵着仇子卿的手连忙松开,弟子们的表情都十分严肃。
白发那人转过身去,贞云稳住一看,额冒冷汗。身后的仇子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,哭着说:“爹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听我解释…”
老堂主斥言道:“你们两个所做的丑事,真是败坏了本堂的名声!来人啊,给我将他们两个绑起来,关在密室里静思己过。”
男女弟子分开两拨,女弟子一拨则扭住了仇子卿的胳膊,男弟子则横拉拖拽把贞云拉开,他们两人的手在最后一刻还在紧紧握住,直到被强行拖开。
仇子卿泪水落下,贞云心如刀绞,两人被投进了暗无天日的密室。周围很是燥热,他们所关的密室不过是只差一墙之隔。可偏偏就这么一墙之隔,两人却没有说过一句话,仿佛从不认识,那道薄如寸草的墙壁就像两个不同的时空,让两人分隔天涯。
贞云头贴着墙边,眼里全是闷热落下的汗水,无神的目光停滞不动,许久,密室的门被打开了,一个黑影站在了门前,落到了贞云触到的视线上。
贞云轻缓地站了起来,无言地走了出去。
他终于走了,彻底走了。
等仇子卿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封沉重又轻如蝉翼的
书信交给了她。信上所言,似天地崩塌,一字一语都让仇子卿记了一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