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楷道:“本来你要出手去救,爹是没有任何异议的。可是龙府血案,朝廷两个大权独揽的刑捕司和典狱府都在盯着,这一点,爹不希望你插手。”
如烟眉头一紧:“什么!爹,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房龙去死?”
“这不是你能够干涉的事,再说了,虽然姓左的是你朋友,可是,还不能保证龙府血案不是他干的。”耶律楷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,只为让如烟不赶这趟浑水,他身为父亲也算操累了心。
“爹,亏你还是‘南北双绝‘的耶律楷,如今我的朋友陷入冤枉之中,你却让女儿不要干涉,这是一个为人应做的事吗?父亲常以信义立本,女儿…女儿实在不知道父亲在担忧什么。”如烟垂下了脸,不快地说。
仆人则回答道在:“小姐,请你体谅老爷的担心,他其实是为了你好。”
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如烟,她转头斥责:“哪里有你的事,给我出去!”
仆人自知说错了话,唯有低着头快步地退了出去。
见仆人走远,内府里已经没有别的外人,有些话还是可以说出来的,耶律如烟愤愤道:“孩儿,亦没有见过父亲这般犹豫过。”
耶律楷双眉紧凑:“如烟啊,父亲之所以这么怕,是因为江湖传言,这龙府血案手段狠辣,一家老小的人都能够全部杀害并且放火烧府,贼人在京师脚下都敢如此行事,更何况你只是个女流之辈,又怎么能够跟手眼通天的幕后主使较量?”
如烟见她父亲一直苦口婆心地劝,嘴头全没有一点同意的意思,又急又怒:“父亲若是不同意这么做,就算只剩女儿一人,我也要靠自己一双手,找到有力证据救房龙脱身!”
耶律楷面露愁容,如烟则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,闭唇不语。
这时刚刚退下去的那位仆人又走了回来,如烟正是有气没地方撒,直接骂道:“叫你退下去,退下去!没看我和老爷议事的么?这么不识趣!”
耶律楷板起脸孔:“别对府里的仆人撒气。”
如烟将头侧过一边,表示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