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的百姓当中,还有什么别的症状没有?”
魏长老答道:“据医者说,除了麻木和晕倒,瘫倒在地不能说话之外。再没有其他症状,少部分百姓有些呕吐的迹象,不过都无大碍。”
贞云大师负手说:“看来此毒谈不上致命,这样吧,趁着时辰尚早,魏长老,宫长老,秋水,阿弥你们几个留守在观内,嘱托师兄弟一定要好生看管百姓,我和两位长老前往云天山下的御医堂一趟,请御医堂的医师治疗。”
“上师本不该轻动,贸然下山。观里出了这样的事,不如就由本道和几位长老一起下山吧,就容上师坐镇观内。”魏长老劝道。
宫长老也搭腔说:“对啊,上师就在这里吧,现在换谁去御医堂,都是一样的。”
贞云大师扬了扬手,他走出了白云殿,看着穹顶昏黑的阴云,颇感悲伤地说:
“出了这样的事,身为上师的我责无旁贷,是应该亲自去一趟的。”
说完,两位长老随着他的身旁,跟了出去。魏长老
,宫长老,秋水,阿弥还留在殿内,望着贞云上师远去的身影,魏长老眸间加深。
秋水冷冰冰地对着阿弥,阿弥看见上师走远,再也无力久候殿内,身子一转,拽起道袍罗裙就走。
魏长老本想劝住,被秋水一手拦道:“两位长老不要劝她,她想通之后,就知道我说的话,到底对不对。”
于是,被嘱托好生看管的人,现在就只剩下了魏,宫长老,以及不知其心的秋水。
对于秋水的大肆指责,两位长老都对此半信半疑,一时找不到强有力的证据可以诉控忍风,小千;秋水一脸恼恨,他压着思绪在心头独自斟酌:“纸始终是包不住火,等我将来找到罪证,看你们怎么掩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