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瑶,然后又失落地说:“算了…算了,如果给老堂主知道你私自开药,他又会责罚你的。”
玉瑶闷声不响,阿弥这时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玉瑶多年在御医堂沉淀,为的就是能够学习医术,她尴尬地用肩膀推搡了一下,然后说:“好啦,你不要这样了,我又不是恶意的,对了,御医堂我很长时间没来了,曾经一别,扳着手指去算,也有七八年了,对了,好姐妹,你对我说说这几年有趣的事,让我别那么无聊好不好?”
院落垂落多多盛开的蔷薇,玉瑶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,用胳膊撞了撞阿弥的肩膀,笑着说:“呵,刚才我在跟你开玩笑呢,傻丫头,这里有什么事啊,每日不是熬制药汤,就是随医官们抓药把脉,你也是知道的,当初你和我在这里的时候,我爹说你半刻钟都不愿意待,不过话又说回来,若你学了御医堂的医术,说不定早可以当上御医了。”
阿弥驻步挪到蔷薇花下,扬了扬手,“算了吧,这
里甚是苦闷,不适合我的。”
“我的好姐姐,当初你天份最高,整个医堂的人都知道,肯偏偏就不愿意学…哎。”玉瑶也从堂内走出到蔷薇花墙下,注目品赏着平时忽略的花景。
阿弥在御医堂等的有些不耐烦了,脚步稳不住,慢慢将将地踏在庭院里,倒向着玉瑶埋怨起来:“这一路辛苦,风餐露宿不说,还睡不好,玉瑶,医堂里有没有小吃,我在这里等的好生闷呀。”
玉瑶真是服了这位姊妹了,进来就给自己添麻烦,没法了,谁叫她和自己感情深呢,“好吧,你在这里等我,我进去给你拿就是。”
说完,她匆身走进堂内,等不了多长时间,就拿着两串糖葫芦出来,走到阿弥跟前,就手给了她一根糖葫芦,两人有说有笑,看着浮在天空的微光,灿烂地如同墙上的花朵。
因为内室密不透风,照看忍风公子的时小千在里间待不住,京城难得出一次太阳。看着禤窗照进来的点
点飞絮,他熬不住沉闷,也走了出来,打算在庭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好让自己焦虑的心开朗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