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云彪不理解忍风为何一定要把歌辰大人想象成这样的阴谋家,他反驳说:“如果那个人真的和歌辰大
人合谋,空手而来难道不比带着这枚腰牌更好?试问一个不小心,遗失了这枚腰牌,岂又不是暴露踪迹?既然是这样,他当初,又为何要拿着这枚腰牌,再来跟踪我?这…说不过去。”
所以,这就是事情矛盾之处,跟踪者为什么偏偏要多此一举,实在是让人想不明白。
两人陷入了深思,最后忍风只能说:“或许,有那么一种可能。”
“什么?”云彪追问。
“就是有人嫁祸给歌辰大人,将这趟浑浊得不能再浑浊的水,外加添一把墨,让本来的事情更加扑所迷离。”
在一切都还没水落石出的时候,妄自猜测终归没有亲自求证要好,两人不再议论,决定还是要往歌辰大人这条线索寻找证据,才为上策。
因为事情越加复杂,牵连极大,从现在来看,龙将军府上的杀手,再到典狱府小卒子血案,现在发展成长阳山的白虎腰牌,三件事,看私杂乱无章,但是它
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和京城脱不了干系,是谁贸然会在天子脚下动起杀心?又是谁,能够在禁严的典狱府门公然犯案?
头两桩案情暂时不知,但长阳山白虎堂腰牌的事,是真真确确和歌辰有关联的,忍风,施云彪已经做好向着京城出发的准备。
云彪来的时候有些晚了,忍风公子料想他已被盯紧,深夜赶路,想是不太安全,于是就等明日天亮时,再行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