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没表态呢好吧!
尤其是,大多数人都要仰仗典乐作曲,根本不想和典乐闹矛盾的好吧!
轻雅感觉到他们对单玑的怨气,皱眉道:“诸位乐属乐工,若无意于典乐争斗,可在比斗之前,提前说明退出,且,比斗结束后,不享受比斗所带来的任何输赢条件。当然,蓄意挑事者,没有退出的权限,其余众人,可自行量力而为。”
单玑看了一眼轻雅,默了一瞬,笑眯眯道:“君上说得不错,皇上你说呢?”
皇上眼皮一抽,道:“就这么办吧。”
如此,拍板定论。
之后,别无旁事。
康采学被带了下去。
帝后回宫。
轻雅和单玑也慢悠悠地离开。
考核继续。
嗯……好像少了点什么?
轻雅奇怪地想了想,可他不记得自己忘了什么……大概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这么想着,轻雅笑眯眯地牵着单玑,回去补觉。
考核第一日,夜。
潼清宫偏殿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赵芾珩惊怒交加,怒声呵斥道;“之前不是警告过你,不,要,去,惹,那,个,疯,子!你怎么就不听呢?”
郎雨泽有些委屈道:“主子有所不知,那几个才子,都恃才傲物,根本看不上旁人的调子。小的也是多方尝试,才寻到了这个让东门佑顺眼的调子。谁曾想,那东门佑一点都不给力,居然连一个孩子都玩不过,真是错看他了。”
“你不是错看他了,你是错看那个孩子了。”赵芾珩怒然道,“那孩子踏马个疯子!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着父皇的面杀人,而且可以还全身而退!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?父,皇,给,他,撑,腰!你是有多大的能耐,敢动父皇要保的人!你是不是蠢!”
郎雨泽有些懵,道:“主子,您才是皇子。”
赵芾珩没好气道:“说得好像他不是似的。”
郎雨泽真愣了,这是什么意思?
赵芾珩怒然道:“他就是父皇新认回来那个九皇子,就是那个有人不同意,就一道雷把人给劈了的那个!早跟你说过那是个疯子,你还非要去惹,真是嫌命多。”
郎雨泽默了片刻,道:“主子放心,小的谨慎,他们应该发现不了小的。只是,典乐和乐属正面敌对,已成定局。不知接下来应当如何应对?还请主子示下。”
赵芾珩默了片刻,道:“除了三个司乐,上领舞,以及那俩乐团,其他随便他们斗去。损伤越多,对我们越有利。”
郎雨泽暗暗皱了下眉,口头却应道:“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