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雅睁眼的时候,单玑还没醒。
低头,轻雅瞧着单玑酣然睡颜,莫名好想咬一口。
嗯,轻点咬,应该不痛。
想着,轻雅小心地探头,咬了一下单玑的小鼻尖。
软乎乎的,好好玩。
轻雅开心地又咬了几下,真的好软乎,好好玩!
玩了一会儿,轻雅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人盯着自己。轻雅一呆,抬头,正好对上单玑刚醒还没太清醒的眼眸。
呃…
轻雅赶忙用袖子擦掉单玑鼻尖上的口水,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过。
“痛!”
单玑娇气地捂住鼻子,瞪了轻雅一眼,道:“你干嘛用袖子擦我鼻子?不知道你袖子很硬吗?要用帕子,帕子!”
“哦对,我有帕子。”轻雅说着,连忙掏出帕子来,给单玑揉揉鼻头。
要说,单玑的鼻头果然很嫩,就用袖子擦了一下,居然都泛红了,肯定弄痛她了。轻雅心疼得不行,女孩子要娇宠,不能这么暴力。想着,轻雅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,然就算如此,也
改变不了男孩子本来就糙的动作。
“算了,我自己来。”单玑一把拿过轻雅手里的帕子,按住自己的鼻头,道,“说起来,你没事擦我的鼻子做什么?”
轻雅应道:“有口水?”
单玑怀疑地看着他,道:“口水?”
“啊,不不不。”轻雅立刻否认,道,“我没咬你。”
单玑眯眼,道:“我有说你咬我了吗?”
轻雅一呆,诶,自己说漏啦。
单玑翻了个白眼,真是懒得理他。要是换个兽性大发的,说不定直接把人都吃掉了,谁还这么小心翼翼地咬鼻头?也就是他自己幼稚,自己不懂就以为别人都不懂。
轻雅眨眨眼,搂了搂单玑,道:“别生气好不?我给你道歉。”
单玑无奈道:“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?”
轻雅乖巧地闭紧嘴,都说气话了,还不叫生气?
单玑没管胡乱瞎想的轻雅,自己起床穿衣,梳头编辫子。
轻雅就在旁边这么看着她,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看了,他没觉得有任何不对。
梳妆罢,单玑转头瞧着轻雅,干巴巴道:“你还真是冷淡。
”
轻雅一脸莫名其妙,道: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所以才说你冷淡啊。”单玑说着,吐舌头做了个鬼脸,道,“算了,不说这个了。不是跟你说过,昨晚不要来找我吗?怎么还过来了。”
“找你玩啊。”轻雅理所当然道,“谁知道你睡那么早,我都醒着呢。”
单玑一偏头,道:“君,我拜托你用脑子想一想。我昨天演奏了雪作花,而且里面新编了祭祀礼乐的技巧,难道我不应该早睡吗?”
轻雅眨眨眼,而后恍然发现,是哦。
他之前祈雪,都僵在舞台上,差点没下来。而单玑演奏完雪作花,还强撑着表演了整场演出。早睡一点,完全正常。
倒是他忽略了这点,还想缠着她一起玩,感觉有点过分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