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司祭伤未痊愈,所以巫硩只能继续暂住老宅负责照顾,顺便代管大司祭负责的所有工作。
哈…
他的伤已经完全好了,但大司祭那边还没有。真是看不出来,那时轻音竟然下了这么重的手。
轻雅抱着粥碗悠哉地喝着小米粥,莫名有些同情大司祭。
哎,之前直接退就好了嘛,干嘛非要硬碰硬,搞得两败俱伤才高兴吗?
轻雅依旧不理解那日的对决到底所为何事,只是单纯而直观地觉得,这么做当真毫无意义。
夏日悠悠,隔壁桌上飘来一段,嗯…算是,曲声?
轻雅的思绪飘了回来,微微皱眉地听着隔壁桌上的琴声。
这弹得算是什么玩意儿?
无魂徒有形,形还不完整。
十仅有三分,错声不间断。
哎呦,我的天呐!
轻雅听得小脸都扭曲了,忍不住抱怨道:“这不是我写的曲子。”
旁边,尚若妧有趣地笑笑,递过去一杯温红糖水,道:“喝吧,再暖一天,别忽然又冷了。”
轻雅乖乖地抱着杯子喝水,稚气道:“妧姐姐,你说她为什么非要学曲子啊?她这也太,内个,呃,出乎我的意料了。”
尚若妧转头看了看尚若娴,一眼便看到她脸颊划过了刻苦的汗水,不禁温婉一笑,道:“二姐是为了一
个男人,才如此辛苦自己。”
“哦,我好像听说了,是少司乐对吧。”轻雅羡慕道,“他们感情还真好,居然能吃得了这种苦。”
尚若妧笑然道:“确切的说,是二姐一见钟情,而对方,完全没有回应。”
轻雅一愣,笑眯眯道:“怎么回事?说来听听呗。”
尚若妧想了想,应道:“上个月,家里为二姐办了及笄之礼。本来邀请了大司乐,但大司乐没来,来的是少司乐。听说,少司乐当场演奏了一首曲子当做贺礼,并把演奏用琴赠与了二姐。在那之后,二姐就非要学琴,还讨走了我的教琴先生,一门心思专心学琴。”
轻雅怔了怔,道:“鸡鸡之礼是什么?”
尚若妧脸上一红,小声给轻雅解释了。
“哦,原来还有这种东西。”轻雅想了想,皱眉道,“妧姐姐,你有多久没跟教琴先生学琴了?”
尚若妧尴尬了一下,道:“从那之后,我的琴课便停了。”
“那,我来教姐姐曲子好不好?”
轻雅笑眯眯地看着尚若妧。
“不必了。”尚若妧浅笑道,“规定曲目我都会了
,只要发挥稳定,我有把握考进圣乐坊。”
轻雅笑眯眯道:“我写的百鸟畅,要不要学?”
尚若妧惊讶地看了看轻雅,笑然道:“你会写曲子,这是优势。若你的曲子被太多人学去了,你的优势就没有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。”轻雅稚气道,“反正规定曲目里的曲子,早被很多人学过了,也不差这一首。”
尚若妧好笑道:“你写的曲子又不是规定曲目。”
轻雅稚气道:“这首的确不是,但规定曲目里有我写的三首曲子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