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的太好,俩孩子尚且不说,就是精于计算的宦牧也不是对手。三打一才勉强持平,而这个持平还是因为荆燚手下留情。
“不玩了,累了。”
轻雅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坐回蒲团上去,道:“这东西是挺有趣的,就是好累。”
单玑偏头看了看轻雅,摸了一个球捏在手里玩,也跑到轻雅身旁坐了。
见俩孩子都走了,荆燚笑吟吟道:“小牧啊,要不要陪我打完这局?”
宦牧算计再三,道:“前辈已立于不败之地,我再如何,也无法扭转乾坤。”
“不败,亦非赢也。”
荆燚笑吟吟道:“一个人实力再强,可终究是一个人。日后,小徒弟们还要你来照顾,多费心喽。”
宦牧一怔,拱手道:“是,晚辈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“哎呀,那就不说这个了。”
荆燚收了小铁球,笑吟吟地回到蒲团这边,道:“怎么,才玩这么一会儿,就累得不行了?”
轻雅点头,有点打蔫。
单玑摇头,道:“我还能玩,但我不想一个人玩。”偏头看了轻雅一眼,单玑好笑,道,“师父还没开
始讲课,你就累了,等下就听不到师父讲课了。”
轻雅勉强笑了一下,道:“我也没觉得多费劲,可是就累了。你玩吧,我要休息会儿,头晕。”
单玑可爱一笑,就坐在轻雅旁边,哪儿也不去。
荆燚瞧了轻雅片刻,好笑道:“胳膊腿不累,头晕?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多余的事情了?”
轻雅一抬眼,道:“我就算多想,也比不上师父和大叔会玩。”
荆燚微微一笑。
单玑疑惑地左右瞧瞧,不明白他们说的什么,便道:“师父,您还给我们讲课吗?”
“讲肯定是要讲,就是看小雅的样子,大约没力气听。”荆燚有趣地戳戳轻雅的小脸,对单玑道,“要不今儿个先不讲课了,咱们逗小雅玩咋样?”
“不好。”轻雅不悦地把荆燚的手拿开,道,“我有力气听课,就怕您忘了要讲什么了。”
“呃…”
荆燚茫然地眨眨眼,转头问宦牧道:“我要讲什么来着?”
宦牧刚打扫了场地坐过来,闻言一怔,道:“前辈未曾说过今日要讲新课,也未曾与我说过要讲的内容。”
“哎呀,我忘记了说了,我以为我说过的。”荆燚努力地想了想,道,“我还想着今儿个讲的挺重要的,结果一转眼就让我给忘了。”
轻雅挑眉,道:“看吧,我说什么来着。”
“嘿,你个呆娃子,居然还嘚瑟起来了!”荆燚弹了轻雅一个脑崩儿,一呆,笑吟吟道,“哎呀,我想起来了,我要给你们讲这个。”说着,荆燚转身从那一盒子铁球里面,拿出一个铁架子来,那铁架子上面还穿着五个铁球,道,“瞧,这个是牛顿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