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雅呆了呆,道:“宦大叔,一定要去救人吗?”
“嗯,一定要去。”宦牧笑笑,道,“若这种事情都不去救人,日后这官府肯定更加嚣张,以为江湖人都好欺负。而且,我也不希望,江湖人会以此为借口报复官府。以暴制暴何时了。”
轻雅想了想,说得有理。
“那我也去帮忙。”
“不行,你动不了武,帮不上忙,反而会添乱。”宦牧想了想,道,“小雅,你这几日就在这里准备你的参赛曲目可好?你应该是报名了乐师大赛吧。”
“参赛曲目?”轻雅眨眨眼,道,“那是什么?”
宦牧微微皱眉,道:“你没报名乐师大会吗?”
“报名了啊。”
“管事没跟你说要准备参赛曲目?”
“没有,他只说,这轮怕是没有人来,叫我务必准时到场。”
“那是因为现在乐手都被抓起来了,没人能去比赛。但是等我们救完人,就会有人去比赛了,所以你肯定要准备参赛曲目。”宦牧耐心地说道,“所以你就在这里乖乖练琴,专心备赛。别的事暂时不想。等我忙完了来找你,如何?”
轻雅呆呆地点头,想了想,道:“可是我不知道要选什么曲目啊。”
“你喜欢的,就好。”宦牧笑笑,道。
“不好,我会的都弹过好几遍了,听着都腻了。”轻雅想了想,道,“不过选我会的曲目就不用练了,反正我都熟练了,也用不着。”
宦牧稍显意外,道:“你演奏过的歌你都记得?”
“记得啊。”轻雅理所当然道。
宦牧看着轻雅的目光,就知道他还是想跟着自己去救人。不行,宦牧实在是不愿让轻雅涉险,犹豫再三,还是从怀里拿出一卷谱子递给轻雅。
“既然不想练旧曲子,就来学个新曲子罢。”
轻雅一呆,伸手接过谱子。
那是一卷帛书,上面写满了轻雅看着就眼晕的文字。手中一抖,展开全部的帛书。那是一张方巾三尺见方的缯帛,经过岁月侵染微微发黄,一圈匝边红黑相间。缯帛之上,整整齐齐的秀气文字清晰可见,墨未褪色。
“这是什么?”
轻雅仔细盯着帛书半天,完全不明白写的什么。
“这是谱子。”
宦牧淡定道。
“谱子?这是谱子?!”轻雅惊然道,“可是这个上面写的不是减字啊。”
“嗯,这是文字谱。”宦牧笑笑,道,“可能会比较难,你慢慢研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