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凝神地听了听里面的动静,大约三分钟之后,
没有人的声音,方远和月儿大着胆子进去了,宿
舍并没有上锁,已经是个废弃的楼房了,锁不锁
的也没啥关系了。
方远进去,将手电筒打到最亮的位置,从墙面
到地底下,都没有任何东西,更别提物证了,宿
舍干净地太要命了。
一张纸片都没有,这宿舍太干浄了,干净地有
些不自然,宿舍里竟然连一个壁纸都没有,方远
把手电筒的光投向宿舍阳台,阳台上竟然有水迹
拖把就挂在阳台的防护栏上,拖布头朝里,水
“吧嗒吧嗒”地滴着。
“月儿,看来是真的有人。"”月儿点点头。
走吧,看来这次真要无功而返了。”方远干
脆就打开手电筒,反正也没有其他事了。
他们出来,方远又转头看了看那黑漆漆地楼道
感觉没有当时那么怪异了,才带着月儿往下走。
等他们走了三楼时,方远突然停下来,后面跟
着的月儿就直接撞到了方远的背部,她正向那方
远吐槽,就听见方远问月儿:刚刚我们走了几分
钟路程?
“已经到二楼了,”月儿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
个问题,很慵懒地回答了。
或许我们都错了,我们被人摆了一道。”方
远说着,拿若表晃了晃楼层号,月儿也看见了,
他们不在二楼,在三楼。
当时楼层太黑,方远就没有打手电,只能凭感
觉上楼,他们是追寻着水迹上楼的,那水迹不过
是那人引领他们走入圈套的人
“走,上去看看。"”方远带着月儿往又重新回
到四楼去看看,虽然并没有什么用处了,但至少
看了放心。
他们上去的时候,门竟然是开着的,里面虽有
废纸,杂物,但基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,方
远坐在下铺的床上一直在思考:这里面果真不简
单,可是到现在,他连一条线都没有理出来。
思考着,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町
着方远,方远微微侧过身,从床板上的夹缝中将
那张纸片带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