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只是,能用就好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谁”?
康玉良似乎有所顾忌而不直说其名,“大约在五
年前,他一个人杀去了五阳城,想夺朱大队首级,因为势单力孤,败下了阵,现在还关在牢里”。
马秉良沉吟不语。
康玉良以为他在权衡得失,便趁热打铁地说:“他既然跟我们有仇,只要叫得他去办,无论成败,至少我们已经落不下把柄,等长老们问起来,只要装聋作哑,就可以推脱干净。”
马秉良大约真的老了,就像想不起唐青一样,也还想不起康玉良所指的人,但他碍于面子,不愿在下属面前暴露缺点,就说:“像他这般胆识和身手的,倒是少见,我记得那一年梁峻生也死了,还在狩灵界里传得满城风雨。”
康玉良真以为他想起来了,问:“这个人,用不用得?”
“就劳烦你跑一趟吧。”
“好。”康玉良于是点头告辞。
辗转来到地牢外,见牢门紧锁,而东面的墙的墙角下有一个圆形狗洞,也被把守着。他心虚地点点头,表示嘉许他们工作一丝不苟。出示了马秉良给的令牌,就被放行了。地牢大致可以分为三层。他在外层借了一把钢刀,中层叫了一个机灵的狱卒带路,就往里层去。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