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啊,傻瓜,”方司思叹口气,“各分支的多数弟子都是成群结队,这种规模大的,都不会主动或被动在通径上私下比试,反是那种人少的,同样也只专挑落单或人少的,所以必然会有人来找我麻烦,我会看情况选择应战与否,你们都不要管,我只提前告知一声,输赢对我来说无大碍。”
言无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,就是叫他们到时候别插嘴,那些都是这里的一种文化:“明白了,刚才你们问缘凤他们的事,对方怎么说,为何不让他们通过?”
“没说,”何骆回答道,“可能是因为有我这个外人在场。”
“也许吧,不过我猜就算你不在,他们也不会告诉我,”方司思拍拍门,“既已入「主谷」境内,我们便不必着急,夜路少走,最迟不过后天就到,今晚就在此休
息。”
秋池问说:“下午大家都休息了老长时间,为什么不再往前寻店住下,偏要露宿荒郊野外?”
“怎么,小丫鬟还觉受苦受累了,”方司思揶揄完,还是正儿八经地解释说,“通径没有任何客栈、村落或民宿,我说过了,有且只有「主谷」一个目的地,不仅是我们,所有往返「主谷」的人,都要做好至少在路途中过一到两夜的准备。”
何骆又问道:“那需要有人值夜吗,毕竟可能还有人暗中跟着咱们?”
“这就是我要跟你们说的‘不要起冲突’的另一点,通径虽看不见如「霸派」那般的关卡岗哨,但毫不夸张地说,至少会有百十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这一路,他要是有本事跟进来,纵使不走寻常之路,也早被「主谷」的
那些人给盯上了。”
方司思虽然信誓旦旦的保证了,不过何骆还是主动要求守夜。
言无纯虽并没有秋池那般忧心,但也能理解她的想法:“这样,骆驼,你守上半夜,我下半夜换你。”
两人换班守夜,秋池也算安下心同意了。
虽然达成了共识,不过执行起来却不如意,言无纯睡醒时天已经蒙蒙亮,明显不是什么下半夜。
而且他是被一阵呼噜声吵醒,否则可能会睡得更久,借着厢轿内留的一盏油灯,他扫了一眼,四个姑娘都安安稳稳的睡着,那吓人的呼声是从车外传进来——是何骆的没错了。
言无纯伸了个懒腰,轻手轻脚走了出去,何骆就横躺在门外呼呼大睡,言无纯在被他绊倒之前,迅速一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