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听方司思说了那么一大堆,大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——就是要其安生,跟着她的安排走,不要再想着一出是一出。
他可没办法承诺,也不想对此做什么承诺,幸而老头子在问他问题,便简单敷衍过方司思后走到徐子洲身边:“我本以为他能够承受我很大的内力,但结果我只用了——”
“所以你确定是你杀了他,而不是别人?”
言无纯愣了愣:“应该是能确定吧——难不成还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他的血里有一股很特别的药味,虽然我不熟谙毒理之术,但明显这人有被人下过毒。”徐子洲慢吞吞
地叙述着。
方司思也凑过来闻了闻,尔后摇摇头:“这味道他身上一直就有,到主路来拦车时就有,我记得言无纯就是因为闻过这股类似的味道,才非要返回去看一看。”
“这不是毒药,至少不会是要人性命的毒药。”言无纯对此比较肯定。
“哦——”老头子拖长音,但没有把接下来的话给说出来,只自言自语道,“我大概晓得是什么情况了,但还有个问题不明白。”
“是什么问题?”两人不约而同的问道。
老头子笑道:“比如这人内脏已经是糊成了一锅粥,也是你一掌造成的?”
言无纯早已经知道师父的「伏山掌」打在人身上的
后果,但徐子洲见多识广,他肯定不敢实话实说,只能装傻充愣道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用了几成内力,不至于吧。”
“他武功确实厉害,但肯定到不了这种地步,”方司思亦是不相信言无纯一掌能把人打成这样,“西域的功法千奇百怪,朝自己身体插针、插树叶什么的,就连「千流谷」都没这种东西,兴许是他们的武功或这种药的副作用。”
“村长回来了!”有人在外围叫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