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司思一直站在洞门边,等着两人先走出山洞,才重新迈开步子:“你俩走前边,我跟着你们。”
虽然前后的距离并不大,但外边的雨声完全可以压过何骆的说话声:“老言,这怎么回事,你怎么会同意让她跟着,是有什么计划?”
“没啊,看她样子是真想悄悄逃走,不是在说谎。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,你又不是不知道,她跟秋池两人水火不容,放一起我就完蛋了。”
“你说清楚不就好了,本来就是几句话的事情,”言无纯不以为然,反倒是有自己的疑问,“她的母亲是什么人?”
何骆一时没反应过来,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不然怎么两句话会跳跃这么远。
“你也不知道?”
“她娘?”何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言无纯要这样问,但以为是他的计划,所以还是回答了,“我不知道,以前也没听谁提起过这事——我完全猜不透你到底有什么主意。”
“我没什么主意,就是觉得她跟着也不尽是什么坏事,的确能够给咱们带来许多便利。”
事已至此何骆也无话可说,叹了口气,悄悄侧头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方司思:“你相信她是真的要逃走,而不是设了什么圈套,毕竟她贼得很,知道不是你的对手,就来一个缓兵之计。”
“要真是这样,她也不至于事先把背囊都给准备好了,而且当时要是带人来把我们堵在洞里
,我们俩现在都出不来。”
“倒也是,而且不管是真是假,也只能让她跟着,否则她想抓住我们的确是易如反掌,”何骆妥协了。
栈道的路已转而往下,在看到马厩的时候,何骆不自觉的还是放慢了脚步。
然而马厩就在那个地方不会动,他走得再慢始终都会走到。
“骆驼你可算回来了,那些马都被锁在更里边的隔间里,我们根本没有钥匙。”秋池她们三人是站在马厩门口,周边空空荡荡,与进去前没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