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觉出不对劲儿,立马补充道:“对,不过她…她已经死了。”
经言无纯这么一说,虽然很微弱,但还是让两人都听到了她不屑亦或满意地哼了一声。
她的心情似乎比刚才要好了许多,思绪也要清晰许多:
“小东西,你说自己是欧阳俞舟的徒弟,为何会穿着「千流谷」的衣服,难道这么多年,外边的形式变化如此之大?”
“这不是我们的衣服,”言无纯回答道,“里面绣着欧阳盟主和段红迤前辈的名字,再说这些都是我们的事,我们已帮方敬送来了信,现在要回去了。”
“你的真气的确跟欧阳俞舟很像,不过除了蹩脚的轻功以外,内功那些都不是「千流谷」的,”女子目前极大的兴趣在言无纯身上,“欧阳俞舟还真是绝情绝义,连武功都不再使「千流谷」的,他是不是一套「千流谷」的武功都没教过你?”
言无纯就坡下驴:“啊,对!所以唐箐前辈你可以让我们离开了吗?”
唐箐像是没有听到,又把视线转向江鱼瑶:“看样子,段红迤也没能耐教你什么。”
江鱼瑶没有回她一个字,一来是不想跟她多说话,二来是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并不在意江鱼瑶的答案,那句话就只是为了给段红迤难看,不过江鱼瑶回馈给她毫无波澜的表情,倒是让她有些许失望。
唐箐又把竹简展开,迅速地扫了一眼:“老实告诉我,
我就让你们离开,这封信是欧阳俞舟让你们交给我的,还是方敬?”
“是方敬让我们来的,欧阳盟主只是让我们到「千流谷」见苍日翎谷主,”言无纯怕江鱼瑶说错话,便是立马接道,“我们的船在河上翻了,之后被「流派」的救回来,方敬知晓我们的身份后,就让我们送这封信上来,至于这封信是谁写的,我们不知道。”
“你们穿的衣服也是方敬给的?”
“不是,”言无纯底气十足的亮出衣服内欧阳俞舟的名字,“这是欧阳盟主的衣服,她的是段红迤前辈的衣服。”
唐箐视线死死地钉在衣服里的那四个字:“为何要穿他们的衣服?”
言无纯耸耸肩:“不清楚,让我们穿着来,我们就穿着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