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什么事呢,寻求帮助?”
言无纯没有上当:“只能告诉你这么多,不管何古隆庄主那么说我们是出于什么目的,我们确实没有任何恶意。”
“量你们也不敢有什么恶意,”没有套出更多的话,方司思有些失望,她把信在两人面前晃了晃,“你们说我要不要把这封信交给我爹看呢?”
江鱼瑶看着她手中的信,耸肩道:“反正我们行得正坐得端。”
“不管你们是不是行得正坐得端,这封信今天是否送到我爹手上,分别意味着你们是立马就被软禁起来,还是等个两、三日何古隆庄主来了,再被软禁。”
“这有什么区别?”
“区别可大了,若是现在前者,你们立马就要失去自由,而若是后者,在何庄主来之前的这两日中,你们或有机会随我们一并离开这里。”
即使方司思不挑明了讲,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
后,江鱼瑶也能听明白她是话中有话:“你要想怎么样直说便是。”
“爽快,”方司思把信放回身上,“其实很简单,你们帮我做一件事,我也就帮你们一个忙,我大概知道何古隆庄主为什么要抓你们,出于私怨是吧,这实跟我们并没有多大关系,所以你们完全可以相信我说的话。”
言无纯不清楚她到底是真如此认为还是为博信任故意那么说,不过都无所谓:“那你说说看要我们帮什么忙,杀人放火我们是绝对不会帮你。”
“不是杀人作恶,只是要你们送那个小丫鬟离开这里,然后告诉何骆,她自己走了不会回来了。”
“易如反掌。”言无纯答应得极其爽快,江鱼瑶和方司思不约而同看向他——前者是迷惑,后者是质疑。
方司思摇着手指头:“可不要想着耍花样,我在千流谷找个人出来也是易如反掌,届时就算你们是欧阳师叔的徒弟,我也不会再帮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