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并不是太放心,奈何架不住何骆驱赶,回栈道前,几步一顾盼,何骆皆回以自信的微笑。
抛开何骆‘藏头缩尾’的那个计划,其它事倒是一切都很顺利。
言无纯索性也就信他,原路返回山腰上的木屋。
秋池已经先回来,江鱼瑶自然是没问出她为何这么生气。
言无纯在确定方司思并未过来后,放下了心。
“小纯子,池儿回来就把自己锁在了楼上......”
“我知道,骆驼惹的,我见到他了,他告诉了我缘由,”言无纯故意说得比较大声,好让在楼上的秋池听到,“不过他没有机会亲自来解释。”
江鱼瑶立马明白言无纯的目的,便是也抬高声音,接话道:“是什么缘由呢?”
“我去时看到骆驼在给方司思揉肩膀——”
言无纯说出这话,就是连已经做好准备跟他‘唱双簧’的江鱼瑶吃了一惊:“他为什么要给方司思揉肩膀,他们如此亲密?”
“嘘,”言无纯怕江鱼瑶言多必失,便让她别说话,只听自己的,“骆驼是迫不得已,方司思这姑娘可不简单,都是她计划好的,把秋池叫过去,然后让蒙在鼓里的骆驼做一些看上去亲密的动作,实际上骆驼都不知道我们在这里,方司思并没有告诉他。”
江鱼瑶望向门外,并没人进来或靠近:“但他现在知道了,为何只你一个人回来啊?”
“因为他觉得无所谓,我看到他可是笑得极其灿烂,心里也一定乐开了花,”秋池出现在了楼梯上,虽然脸上闷闷不乐,但很明显愿意了解下去,“他是不是已经在等何老庄主来主持结婚之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