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司思果然未久待,起身跟何骆说了些话后,带着人就离开了花园。眼下里面除了何骆,就再无他人。
不过何骆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并接小跑回了
木屋。
言无纯不太明白了,这里几乎可说没有任何人看守,依着何骆的‘尿性’早就跑了路。
他走过那些油纸伞下边,来到木屋的门口,还不待他敲响,何骆自己就把门给打开了。
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,何骆忽是扬起眉毛,兴奋道:“老言!靠!我不是在做梦吧!你是老言?”
“我是,我是,”言无纯让他冷静下来,“你不知道我们来了?”
“我不知道,”何骆瞪着眼睛使劲摇着头,“我和池儿被救上来后就分开了,我一直都待在这儿,方司思正派人找你们,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你们给找到了,我就知道你们不可能会有事!”
言无纯发现何骆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虽然他自己也不是太明白,然跟何骆一比明显要清楚得多。
“那你肯定也没看到秋池了?”
“她反正是安全上了岸,”何骆叹着气,耸耸肩
,“分开后就没见到了,不过也让方司思去寻了,应该不久就能找到——哎,她有跟你们在一起吗?”
“何止是在一起,我们都跟着方司思来了这什么阁,而且就在刚才,秋池很生气的从外边离开了......”言无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简化着告诉而来他。
何骆听后一拍脑门,气得不行:“她跟我做了个交易,让我待在这儿等雨季过去,她就既帮我找人,也不去告诉老爷子我在这里,结果她盘算了这么多,难怪刚才特别莫名其妙,说有好事告诉我,不过得先给她揉肩膀。”
“所以你跟她要拜堂的事情也是假的了?”
“肯定啊,”何骆现在情绪激动,比见着言无纯时要过之几倍,“她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这件事,我就更不会,还以为这件事已经就这么过去了,她真这么告诉你们的,说我要留在这儿跟她成亲?”
“当着秋池的面也是这么说的,她说是你自愿留在这儿的,我们想你是被他们给囚禁了,所以来救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