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因为没有了树林遮蔽,虽淋不到雨,但这风是呼呼往脸上拍,直叫人喘不上气。
别看方司思领他们进入的那栋房子构造简单,但在里面着实感受不到任何风吹雨刮,甚是暖和与干燥。
“我去去就来,你们最好不要乱走动,尤其是你们两个女的,非我派中人,若没人带,出去没几步就会被抓起来,”方司思警告完薛齐亭跟秋池后,转向言无纯、江鱼瑶,“我会叫人拿些吃的来,你们放心用,不会有毒,不过就是不怎么好吃罢了。”
方司思离开后,言无纯和薛齐亭立马随着走到门边,往外查看。
虽然不断有「流派」弟子从他们门前走过,但都是在这大雨中忙碌各自的事情,无一人看守他们。
“你们是作何打算?”薛齐亭问向言无纯,“如是不准备去「主谷」了,我就自行上路。”
言无纯看向江鱼瑶,本想是看她是什么意思,毕竟
之前在外面给她讲了那么多,结果后者已经好奇地爬上了屋子二楼。
“我不是太了解这里,「流派」的这位主事——”
“方敬。”
“他这人值得信任吗?”
薛齐亭迷茫地看着他:“信任?虽然我相公是「千流谷」的弟子,但我并不了解「千流谷」的这些人。更不要说面都没见过的主事人了——不过,方敬确实十分宠他的女儿,这是整个千流谷都众所周知的事,而且也确如方司思所言,也就只有「流派」会愿意跟谷外有些联系。”
“我没明白,他们为何不再管谷外的事情?”
“因为苍日翎当年认为「千流谷」已经自顾不暇,唯有断开谷外纷争,方能全心全意稳固谷内,”薛齐婷说道,“我相公曾向我提起过,而且从这么多年的状况来看,抛开某些刚愎自用之人,千流谷的确太平,或因没有那么多的江湖纷扰,「千流谷」的弟子们一个个可醉心于武学造诣上,都专心练功去了,没精
力和心思去管外面的事,更不要说马上就是他们三年一届的「赏罚会」。”
言无纯纳闷道:“都没出去行侠仗义,赏什么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