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人相互看了眼，由言无纯表态赞同。

再上路时，马车的数量多了四五架，言无纯还是跟江鱼瑶她们分坐两辆。

只不过这一次方司思自己没有驾马，而是跟言无纯坐在那辆小马车上。

以方司思的话说，是小马车破旧跑得慢，只能由它

来带路，才不至于拖慢整个车队的速度。

他们在最前面领路，后面就是薛齐婷他们，再后面的几辆则是已经重新换回衣服，跟着他们一并从‘水榭楼台’出发的「流派」弟子。

言无纯他们没法分辨是否有风、崖两派的人在暗处跟着，不过只要有「流派」的这些人在，那两派之人至少不会突然冲出来动手突袭。

“我忘问你一件事，照你们所说，你和瘸子姑娘是因萧碧辰吩咐所以要去「主谷」，那个姓薛的为什么还要一直跟着你们，”方司思赶着马车，有一句无一句地套着言无纯的话，“莫不是你帮了她，她以身相许了？”

言无纯认为这是薛齐亭姑娘的私事，他不便说，不过倒是可以帮忙问一问：“你认识一个叫寇什么志的人吗是你们「千流谷」的弟子。”

“哪个流派的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方司思瞟了眼言无纯，见他正很认真地看着自己：

“我的规矩，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，我回答了你的话，你就得回答我一个。”

“可以，就照你的规矩，”言无纯立马应下，“先前我回答了你三个问题，现在你回答的这个可以从那里面抵扣。”

对方着实没有想到言无纯会这么说，先是一愣，后失声笑了出来：“你反应挺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