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只要我们表现的正常些,就能够一路走出隘口了?”
江鱼瑶这话把老头子给逗乐了:“要真那么容易,他们还何必花那么多功夫把这隘口设这么多关卡。”
果然在走到离瞭望塔还有几丈的距离时,就有人冲他们喊道:“停下来!”
四人十分配合地停在了原地,之后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三个人,打着伞眨眼间就落到了前面一丈之处。
两边一时间都没人说话,互相打量端详了一阵。
“你俩穿着「主谷」的衣服,但我不记得这几日有「主谷」的同门到此。”终于对方先开了口,注意力全在言无纯和江鱼瑶身上,对另两个人暂只是顺带了一眼。
言无纯在跟老头谈过之后就一直在寻思现在该怎么去说。
所以他不慌不忙:“我们并非是从隘口进来,事出
突然,前夜乘船回「龙口渡」,谁知突发大水,把船给打沉了,我们便从「嵌尾渡」上了岸,这老伯是跟我们同船之人,而这位姑娘…”
“她我们都知道,”对方打断他,语气缓和许多,“还有两位可否将派印给我们看一看。”
“我们的派印被冲走了,这些都是后话,现在得赶紧去「主谷」,有急事要禀报。”
言无纯迅速回道,江鱼瑶也立马点头附和。
然而对方并没有就此通融:“那烦请两位先到隘口中的驿站歇息,待我们确认了身份后,会专门安排马车。”
“哎,那我呢。”老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,耐心地等待着几人的辨认。
“你确不是这里的人,”那人回说,“也请跟着去隘口中的驿站歇息,待我们查明身份后方可离开。”
安排完三人,自然就轮到了女子,不过几人对她的态度与先前截然不同,更多是毫不掩饰的厌烦:“薛齐亭,你又过来干什么,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你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