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都死了二十多年,你是在娘胎里学的轻功?”
反正段红迤现在是要出来主持大局,所以言无纯也没把此当做什么秘密:“她没有死,只是把自己关到了「翠屏山」下面的天坑里,现在已经重回「自在观」了。”
老头子像是卡壳了似的,一动不动地静止了好一会儿,忽而是苦笑起来:“我这一趟没去成,好像错过了好几十年的事一般!有意思,有意思!不过「千流谷」这边不是早就说过不再参与中原的事了,让你们来找苍日翎会不会白跑一趟?”
“本来是有封信的,但已经被河水一并冲走了,”江鱼瑶叹了口气,“不知我们对隘口的人直言相告的
话,他们会不会相信我们。”
这边女子已经吃完,她一点也不关心刚才几人谈论的事情,只起身拍了拍手:“时间差不多了,说好今日去隘口。”
“你不需要再休息一下?”
“离开隘口后,我有的是时间休息,”女子已经整装待发,“外面的雨不会停,你们两个最好能找些遮蔽之物。”
言无纯望了眼四周,尔后跃上树端,折了两截头顶附着茂密树叶的枝丫:“你跟小瑶子一人拿一个,我们路上尽量快一些,到了隘口后,看能否赠我们几件蓑衣。”
“可以试试,不过毕竟男女有碍观瞻,待会儿小子你带着我,让她带着小姑娘可好?”
女子的轻功远高于自己,加之昨夜过后,言无纯极其信任她,江鱼瑶和她都没反对,所以就答应了。
四人还是跟昨天一样,一个带着一个,速度一快起来,言无纯折下的树枝就毫无用处。
在快到隘口时,甚至都被吹得不剩几片叶子了。
“先别忙着过去,”老头擦了把脸上的雨水,让言无纯放慢速度,跟女子拉开些距离,“我问你,你们想以什么身份去隘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