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对方似乎心意已决,毫不犹豫、毫不停留地一头扎入湍急地河水中。
两人跑过去时,已经什么都没了。
“他就这么自杀了?”女子将剑插回剑鞘,将已经湿透的头发给捆到脑后。
言无纯看向对岸,那里还有两个没来得及上到铁丝,侥幸没掉下去的人。
他们与两人对视了片刻后,顺着河流跑开了。
“或许没有,这些人可不那么容易死,”言无纯说,“虽然没抓到他,但可以确定「正元天教」的人,
你愿意再帮我一个忙吗?”
“我不可能无休止地帮你做事。”女子说。
“「正元天教」之人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,不择手段,甚至可以屠杀整个「落雁山庄」,虽然他们的头头已经跳河了,但还有其它的人——即使留在这里的可能并不算是「正元天教」的教众——但若放任他们去攻击警哨驿的话,从这里开始就会乱起来,”言无纯晓之以理,“鬼知道他们具体的打算是什么,但武林一乱,就会有更多人遭殃。”
“行了,我懂你意思,你想行侠仗义嘛,”女子没让他继续往下说,“我只有一个条件,现在已经快入夜,明日入夜之前,你要带我离开隘口,说吧,你要我做什么。”
两人回到高地处时,地上已经起了一堆火,江鱼瑶照例是检查了一便言无纯身上是否有伤。
“老伯厉害得很,我想给你取暖,就捡了些没被淋湿的木头,他钻着钻着就把火给升起来了。”
雨势不减,就是他们头顶这茂密地几乎不透风的树
叶也零星有地方漏进了雨来,打到江鱼瑶身上。
言无纯已经用内力将身上烘干,转眼瞧女子时,她浑身上下也不见水迹。
“你看看,两个人内功好,自己就弄干了,我俩反倒是在外面淋了雨的。”老头对江鱼瑶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