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着我?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背你,你抓紧,我用轻功在前面引路,尽量缩短去那里的时间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女子冷冰冰地解释道。
“姑娘不在意?”
“不在意。”
老头笑了起来:“那我没问题了,既然姑娘不介意,我这一糟老头子就更不介意了。”
女子面无表情,像是背一个货物似的,或许她就是把老头子当作是货物——尤其跟后面的两人比较起来。
江鱼瑶趴在言无纯的背上,双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:“小纯子,这位姑娘很厉害吗?”
“她可不止是厉害,”虽然女子跑得不快,但言无纯还是下意识没有跟太近,“她一个人就解决了十五个人,我几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。”
“那个老大爷也很厉害的,”江鱼瑶说,“你们不在时,他跟我说了很多事,原来不止「千流谷」的功夫,几乎全天下的武功,他只要一看,就能说出名字。”
“那也仅限于中原的武功,我的功夫他就看不出,”言无纯甚是得意,“也幸好他看不出来,师父的名声估计在这里也不怎么好。”
这点江鱼瑶也有同感,在中原所见种种,明显可看出小纯子的师父远没有自己师父受人尊敬。
当女子在一棵树杈上停下来时,言无纯以为终于到了。
但他们脚下的只有已经一堆已经熄灭了很久的火堆,以及两个正在收捡物什的人。
“他们的人?”言无纯小声问道,因看那两人穿着破破烂烂,而且有说有笑,并不像他印象中的教徒。
“他们是这里的人。”女子说完放下老头就跳了下去,落到两人当中。
一人是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另一人则叫出了
声。
说时迟那时快,女子一只手已经从腰间弹出佩剑,剑柄重重打在后者肚子上,接而弹回她手中,她顺势一转手将剑抵在跌坐在地那人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