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正想说自己也不懂医,帮不上任何忙。
那边的人群就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惊呼:“他的眼鼻流血了!”
江鱼瑶光是听到就不敢再看,站在半路便停住脚步
:“小纯子,你去吧,我在这儿等着。”
“哦,对了,我们从他的脖颈后面找到了根银针,几乎都已经全陷在肉里,主谷的武功网罗天下珍奇,可有记载这是什么门派的功夫?”
言无纯不知道这是什么门派的功夫,但光听到‘银针’二字,且又是扎在人体内,心里就咯噔一下。
他从另一人手中接过银针,然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来,再依着他们的指引找到那人脖颈后,除了一个红点外,依旧什么都没有。
“他突然抽搐和蜷缩,是在取出银针之前,还是在之后?”
众人互相看了眼,彼此确定了一下时间:“是在取出之后,但应该没有多大的关系,他甚至很正常地说了好一会儿话后,才突然痉挛的。”
“不对,或是有关系,别忘了他开始时一问三不知,但银针一被拔出来,他的话就多了起来,而且尽是些摸不着头脑的胡言乱语。”
“这针应该是有毒,他们怕此人暴露,便在他被我
们抓进来前给他打进去了。”
他们又一次展开讨论的时候,言无纯已经是将瘦子的双脚脚踝看了圈,并没有任何刺青。
“这人你们认识吗?”
“他是因为偷摸上山想偷学武功,而被抓住撵出隘口的,应该是有半年之久了。”
言无纯并不是太明白他们这里到底属不属于牢房,也不明白被撵到隘口外的人到底算什么身份,然而他又不便多问这种容易暴露自己的问题。
“你们所说的有人穿着「千流谷」的衣服攻击你们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“细想的话,应该就这一月半月开始,只是先前他们没穿我们的衣服,我们也没当回事,毕竟很多没能耐渡河,又不能通过隘口的人,心中有怨也属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