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见她们没有立马接话,便是即刻继续说道:“我第一次来此处,更别提你们的禁地了,要不是有人带着又怎么可能进得到那其中去。”
刘尹夕言辞决绝地说:“我记得当时你跟沐阳汐下了山,你不在山下跟着你师父,一个人跑山上来跟着我徒弟做什么?”
“道别,毕竟我跟赵姑娘也算是患难之......”
他话还没有回完,刘尹夕又开了口——毕竟这时候谁也不想跟「天合台」扯上过分亲密的关系:“我看你是知道赵苒霞昏迷不醒,便在这儿胡说八道。”
“不是还有陈之睿嘛,你让他与我对峙也行。”
段红迤回道:“他也处在昏迷中,你们三人唯独你最快醒过来。”
言无纯咽了口唾沫,脑袋一转,忽想着可以乘此机会旁敲侧击一番:“那你们也可以去问问另外两人,
当时还有两人在场,他们可是也昏迷了?”
“另外两人——除了你们三人,就是两具尸体,”刘尹夕出于私心,对言无纯越发体现出敌意,“你倒是深得沐阳汐真传,很会在嘴上玩弄是非。”
言无纯根本没有听清楚对方后面的那一段话,光是前面这一句就已经是吓出了他一身的冷汗。
“另外两个人死了?”
刘尹夕突然拔高声音,对段红迤说道:“等一下,我知道他们的目的了,他们是想让「紫玄派」跟「云上峰」直接交恶——此子先把自己跟我徒的关系说得要好,又说上山是为了帮我徒弟,那么云上峰死的那两人自然而然就算在我「紫玄派」头上了。”
段红迤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,并没有对她的话发表任何意见,而是问向言无纯:“当时山洞中并不止你们五个人,是不是?”
言无纯清楚刚才自己的慌张溢于言表,不过他更清楚必然不能把小瑶子和萧婆婆给说出来。
只要他不说,刘尹夕也会绝口不提:“还有些他们
说是叫‘哑奴’的人,陈之睿把我跟赵姑娘关在了搁置金鼎的洞中对付那些人,他自己则带着他的两个同门去到了更深的地方,赵姑娘说他是去找什么「王鼎」,必须要阻止他,然后我俩发现其中一个金鼎下的密道,从另一边赶了过去。”
他说得越详细,也就越有说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