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都听得出他说这话只是想先把言无纯骗离悬崖,不过言无纯也正好就坡下驴,毕竟他不傻,清楚自己是几斤几两,从山崖跳下去必然会死。
对言无纯来说,这里就只是一条死路,根本不存在带着小瑶子冒险一跳的可能。
“你要一直这么讲道理,咱们就有得谈。”
对方终于是站到一边,让出了门中间的路。
言无纯从他身旁经过时亦没有放松警惕,他猜测对方现在一定是想着将自己给弄晕过去。
然刚跨过门回到洞内,言无纯脚下忽然一软,赶紧一手扶住墙,还不待他搞清楚,就听到怀里的江鱼瑶发出了哼唧声。
“小纯子——”江鱼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睡眼朦胧,完全是在状况之外,“我——”
“你没事了,小瑶子,先留心我们身后的那个人,”言无纯将她放下来,眼下顾不上询问她是否还有哪里感觉不舒服,“他说是认识我,而且非要我在这里生活,不准我走。”
言无纯拉着江鱼瑶准备继续朝里走,没有转身去看身后的男子跟了多远,只要对方没有动作,他甚至可以就这么走回之前放金鼎的洞去。
“小纯子,我们身后哪来的人?”江鱼瑶被拖着在窄小的过道上走了一半,忍不住朝身后看,结果除了一扇大门,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言无纯赶忙停下脚步,确如江鱼瑶所言,那个男子竟然没有跟在他们身后。
“门好像也关上了,”言无纯看得并不真切,也不想去搞清楚,“他是个怪人,带我去看了两座空坟,说是我爹娘的,又是要我留下来,又是要我跟他去什么西域。”
江鱼瑶只记得自己刚才还坐着在弹奏金鼎上的琴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