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闹出人命,不过袁掌门执意一决生死的话,我倒能舍命奉陪。”
袁自行还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伤口流出了血,看到沐阳汐站了出来,他纵使心里有万般怒火与困惑,都得从长计议。
“他怎么会使「寻影剑法」,”朱运问向身旁的同门,“这混蛋怎么会「寻影剑法」?”
他自己不知道,那别人就更不知道了。「穿影派」从下到上,现在皆是疑惑连天。
“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,怎么连「穿影派」的剑法也使得?”
“恐怕是沐阳汐教的,看样子「天合台」自福山大战后没有闲着,把各派的功夫全记去了!”
众人议论纷纷,但段红迤却清楚,言无纯的悟性极高,颇似有过目不忘的本事。
「捷」他是一眼即会,纵然刚才自己只说了「迟」一半的口诀,他也立即就融进了轻功内。
所以段红迤更多是相信言无纯的「寻影剑法」乃他
自学。
“以‘点到为止’的规矩来说,你们上了人三个人,可都是输了,”沐阳汐道,“连我徒弟都赢不了,你们又有什么能力留下我?”
袁自行摸了摸自己的脸,又惊又怒,朝地上啐了口唾沫,指着自己的脸道:“沐阳汐,没人跟你说好是点到为止,而且你徒弟在我脸上留了这道伤后,你擅自出手将他给拉了回去,这可不叫什么规矩。”
“你堂堂一个「穿影派」的掌门,还不知刀剑无眼这一说,如此较真,是否要我赔些汤药费才罢休。”沐阳汐摆明就是在调笑他。
袁自行并不想善罢甘休,但他脑子清醒,知道一对一跟沐阳汐他毫无胜算,便是将视线跳过沐阳汐,直直盯着他身后的言无纯。
而后者也好不躲闪的回看着他。
“我看这个沐阳汐之所以不走,就是想让我们看他这徒弟的能耐,”张天泉对袁自行劝道,“你是太轻敌、也太冲动,跟一个小辈,赢了也不光彩,别搞得
是丢人又丢面,下来吧。”
与此同时,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,是匆忙赶来d的赵苒霞、万洪泰和迟向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