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大跨两步从何骆身边掠过,一拳打在那人后背。
后者都还没叫出声,刚一张嘴便喷出一斗鲜血,倒地不起。
“哇!可把我吓惨了!”不等言无纯问,何骆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解释说,“刚往下转了三圈不到,就跟上来的这两人撞了个正面,两人二话不说就是要擒我,把我制服过后,就问你在哪,我本以为是个误会,幸而多了个心眼,一直强调要去见金老,结果这两人原形毕露,还好你把上面的人摆平了。”
“就只是碰巧弄晕了一个人,还不知道有多少是他们的人,”言无纯把被打飞进灌木丛里的人拖出来,对方已经断了气,他抹开裤管,一圈刺青赫然在目,“完全不知道谁是他们的人,而且听段前辈说过,这些都是小喽啰,真正的大人物,脚踝并无刺青。”
何骆也检查了身前那人,亦是没了气息,且脚踝处
同样有一圈刺青:“这两个都是小人物,先说好,若下山去通知他们,我们就一路去,我可不想再遇上他们的人了。”
“说得也是,他们没在山梯上杀你已算是运气好了。”言无纯让他帮忙把这两人也一并搬进旁边的灌木中。
何骆惊了一下,没料到这里还有一个人。
言无纯扯来了许多藤条,像是捆木柴一样,将三个人捆在一起,又将两个死人的衣服撕成条,把昏迷那人的嘴巴封得严严实实。
“这家伙还活着?”
“对,只是昏过去,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,又不好再让你带他下山去。”
“那是肯定,我扛不动。”
言无纯将他们三个整严实后,是把几根藤条捆在临渊的树干上,一脚将他们给踢了下去。
何骆在后面是看笑了:“你这么吊着,等他醒过来会不会直接给吓死?”
言无纯探头去看了眼,悬于半空,长度正合适:“吓死倒不至于,但他们这些人是只要认为自己逃无可逃,就会自我了断,我把他手脚同另两个人捆缚在一起,他应该自杀不了了。”
说着,他拍了拍手,来到之前那人填了一半的坑前。
盖在上面的土很松,只几下就刨到了东西。言无纯将它小心翼翼地拿出来,是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,外面有捆着几根粗绳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查看了一番,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,只能询问何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