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责完手下,陈六对草虫子抱拳道:“这位兄弟,我们并不能确信他们藏在这个村落里或是有没有跑远,但因为他们盗走了很贵重的东西,就算是找遍方圆百里,也要将他们给抓出来。”
“是我抢的吗?”草虫子冷不丁冒出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陈六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了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”
“那你蒙来我这干什么!”
一个人的外形通常就决定了别人听他说话时的情绪,这些话在赵苒霞嘴里说出来,像是在讲理,而在他嘴里说出来便成了是蛮不讲理。
“我们是怕这些匪徒偷藏进了老百姓的家里…”
“那你蒙可以走了,”赵苒霞让他再一次打断对方的话,“我不怕任何匪铜,他蒙也不港来我家。”
现在就是连房间里的言无纯都认为草虫子是个脾气暴躁、不进油盐的主,更不要说陈六他们了。
“六爷,怎么办?”
陈六打量一番草虫子,那两人的体型没一个跟他像的,而且背后的这屋子看上去也较小,光他一个人住里面都已经似十分拥挤了。
“你们去查探其他人家,这里我来。”
“是。”
脚步声在外面稀稀疏疏地散开了,言无纯见赵苒霞给他做了个手势,便继续按兵不动。
“你整么还不走?”
陈六微微笑着:“大兄弟,可否顺道讨口茶水喝?”
“没有,你蒙别来捣乱,赶紧离开,别妨碍我去捕鱼!”草虫子斩钉截铁地说完,便是照着赵苒霞的指示,抱起院里的渔具,径直离开了。
陈六让到一边,看着他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,房门半开半掩着。
他往前走了几步,进到院中,但没再往里去。
大个子蹲在不远处的河边摆弄渔具,也没回头来看他,陈六拾起院内的一块儿小石头,‘咻’地一声从手里弹出,打到了木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