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苒霞不置可否:“「捷」与「迟」的确都是「千流谷」最普通不过的功夫,但据说二者合一而练,便是上乘轻功。”
“难不成你使的轻功就是「迟」?”
“没这么巧的事,我只是想起这个说法,”赵苒霞说,“而且目前也没见有人把这两套身法结合到一起,所以说你现在是「千流谷」的弟子了?”
言无纯摇摇头。
“看来你是真帮了她不小的忙,”赵苒霞看他不下来,是向上连蹬几脚,落到紧邻言无纯的一根树枝上,与他并排站着,“不过我们分开连十日都不到,你如何能这么快掌握的,这门轻功是有什么诀窍?”
“你可以自己看看。”言无纯说着,一跃而起,直接是从树上落到五米开外的地方。
就轻功来说,赵苒霞可是一点也不输给言无纯这个新手。
也只是一跃,便落身在言无纯前面半米处。
“看上去有那么回事,你看到前面那座山头了没,”赵苒霞来了兴致,指着前方,头也不回地问言无纯,“要不要比一把谁先到山脚?”
赵苒霞说的那里倒是不远,目所能及,沿途都是田地。
“当然,不过输了赢了怎么说?。”
“老规矩,你赢了,我教你穿影派剑法口诀,你输了你教我「捷」的口诀。”
“你不是已经会轻功了,还要这口诀干什么?”
“技多不压身知道吗。”
赵苒霞弹了个响指,自己是先动身一步。
言无纯紧跟其后。
田野广阔,尽无岔路,笔直一线就能到所指的山脚处。
因此言无纯能够全身心将注意力集中在内力之上。
他的双脚远比之前还要灵活,身体也顿觉轻飘飘毫无阻力。
纵然如此,他还是追不上赵苒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