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在翠屏山周遭,不仅仅暗藏着「天合台」之人,还有西域的「正元天教」的教徒,暂时没有证据表明两者的关系…”
“「正元天教」是干什么的?”靠在门旁的赵苒霞突然是主动开口问说。
别看她仍旧像随时准备逃出去一般,但心里面已暂没了这种想法。
“'从善而光明,为恶而黑暗;世末混沌,善恶混淆,正元天光,使善伐恶,使明灭暗。'”段红迤兀自念了这么一段,“这便是「正元天教」教义中的一段。”
赵苒霞表示没有听过,望向言无纯,言无纯更不知道。
“这么听上去,好像他们不坏啊。”言无纯说道。
“亲眼所见都不一定是真的,更何况是听上去,”段红迤冲言无纯扬了扬下巴,“那日在林中引出又被抢走的「九难官」,是「穿影派」的林瑞…”
赵苒霞尖声说道:“不可能,林瑞前辈早是战死在了福山。”
“你亲眼看到的?”
“我没亲眼看到,但这是师父说的,且江湖上的人也尽数是这么说的。”至少赵苒霞对此是深信不疑。
“这二十年来江湖又是怎么传我的?”
段红迤问出这话时,赵苒霞与言无纯都互望了一眼。
前者是想询到底怎么回事,自己该不该回答;后者则是纯粹好奇,等着她说话。
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暗示,赵苒霞只能如实回答说:“如果你真的是段红迤前辈的话,那应该在二十年前便病故了…”
段红迤摊开手耸了耸肩,赵苒霞便不再往下说。
“就算林瑞前辈没死,那也不可能去帮「天合台」。”
“不是「天合台」,而是「正元天教」,后者二十年前就活跃于西域一带,四处分发教义,吸纳教众,以刺青区分地位,虽然有涉足中原,然而却没有染指武林之事,我不知道这二十多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但可以确定一点,这个「正元天教」并不比「天合台」的威胁小。”